佛茶发展
九华山佛茶
九华山位于长江下游安徽省池州市青阳县境内,是佛教中地藏王菩萨道场,是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,是一座以佛教与茶文化为特色的风景名胜区。 九华山山势雄峻,九座主峰均在海拔千米以上,秀出云表,清奇多姿。山中雨量充沛,清溪细流,涌泉飞瀑。林木葱茏,杂花生树。生态环境良好,茶树资源丰富。九华佛茶就产于九华山及其周边地区,它是以地方茶树良种(2002年金盾出版社出版图书)优质鲜叶为原料,按照特定工艺加工而成的,其外形扁直呈佛手状。九华佛茶历史悠久,其前身是九华毛峰,犹以前山下闵园的闵园毛峰和后山黄石溪的黄石毛峰最为著名,而九华毛峰可以追溯到宋明时期的九华茶。 金地藏有一首情真意切的《送童子下山》诗:空门寂寞汝思家,礼别云房下九华。爱向竹栏骑竹马,懒于金地聚金沙。添瓶涧底休拈月,烹茗瓯中罢弄花。好去不须频下泪,老僧相伴有烟霞。 诗中写到“烹茗瓯中罢弄花”,可见当时金地藏与其弟子们也是饮茶的。但此诗颔联又作“瓶添涧底休拈月,钵洗池中罢弄花”,如果如此,则该诗与茶无涉。南宋陈崖在其《九华诗集》“煎茶峰”诗中自注:“昔金地藏招道侣于峰前,汲泉烹茗。”又注:“广化寺钟楼其上”。由此可知,在九华山有座煎茶峰,其峰在宋代的广化寺钟楼的上面,而山峰的得名是因为金地藏常于峰前汲泉煎茶。陈崖“煎茶峰”诗再次说明金地藏不仅自己喜欢饮茶,还经常煎茶招待道侣。当然,仅凭此诗我们还不能确定,金地藏招待道侣的茶是九华山土产茶,还是山外茶。唐代封演的《封氏闻见记》卷六“饮茶”记载:“自邹、齐、沧、棣,渐至京邑城市,多开店铺,煎茶卖之,不问道俗,投钱取饮。其茶自江淮而来,舟车相继,所在山积,色额甚多。”封演是唐玄宗天宝进士,其生活时代与金乔觉大致同时。江淮泛指江南、淮南,是唐代茶叶的主要产地。其时,安徽的霍山黄芽、潜山天柱茶、宣城丫山横纹茶、祁门方茶,都是当时的全国名茶,而作为江南名山的九华山产茶也不足为怪。《封氏闻见记》又载:“(茶)南人好饮之,北人初不多饮。开元中,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,大兴禅教。务于不寐,又不夕食,皆许其饮茶。人自怀侠,到处煮饮,从此转相仿效,遂成风俗。”茶供佛徒坐禅驱睡和招待香客、游人,在佛门被广受欢迎,寺院僧人饮茶成风。唐开元以后,原本不产茶的北方,受禅宗佛教饮茶风尚的影响,也“到处煮饮,从此转相仿效,遂成风俗。”九华山地处盛产茶的江南,于盛唐、中唐时种茶是极有可能的,九华山上僧人饮茶更是理所当然。南宋时的左丞相周必大遍游九华,曾撰写《九华山录》,他游九华,“至化城寺,……谒金地藏塔,……僧祖瑛独居塔院,献土产茶,味敌北苑”。北苑在建州建安(今福建省建瓯县),所产龙凤团茶(产于建安北苑的茶)专供皇家,是有宋一代最脍炙人口的名茶。周必大在品尝九华山土产茶后,评价其滋味可与以北苑茶媲美。显然,宋代九华山不仅产茶,而且茶的品质优异,甚至接近当时最负盛名的北苑贡茶(古代中国朝廷用茶)(福建省南平市建瓯市特产)。陈崖《九华诗集》“茗地源”诗有:“暖风吹长紫芽茎,人向山头就水烹。”并自注:“晏生岩北溪上,产茗味殊佳。”可见,九华山晏生岩北溪上所产茶,其味特别好。陈崖此说与周必大的评价相一致,由此足见宋代九华山之茶以其品质而崭露头角。然而,宋代九华山所产茶是什么样的茶?唐代茶有粗、散、末、饼四类,而以饼茶为主。宋代茶有片、散两类,此外尚有用散茶磨制而成的末茶。所谓片茶,也就是团饼茶,以建州的龙团凤饼贡茶最为著名。但在建州之外,则逐渐改饼为散,所谓散茶,当时乃为蒸青绿茶。宋代,连唐时最著名的生产阳羡贡茶的义兴也改生产散茶。北宋葛常之在文中说:“自建茶入贡,阳羡不复研膏,谓之草茶而已”,草茶即散茶。从南宋时起,虽然宫廷推崇北苑贡茶,仍为团饼茶,但在民间却开始风尚起散茶来,及至元朝,散茶进一步普及开来。其时,象江西洪州的双井茶(产于江西修水的茶)、浙江的日铸茶都是当时的散茶中的名茶。九华山也不例外,其茶当为蒸青绿茶。南宋陈崖“煎茶峰”诗:“春山细摘紫英芽,碧玉瓯中散乳花。”“缓火烘来活水煎,山头卓锡取清泉。”宋代九华山所产之茶应为芽茶或叶茶。明代,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“茶录(古代中国饮茶论著)”之“产茶有名者”中有“池州之九华”。清代,刘源长《茶史》“茶之名产”记:“九华山有‘空梗茶’,是金地藏所植。大抵烟霞云雾之中,气常温润,与地所植,味自不同。”陆廷灿《续茶经(清代陆廷灿著谱录书)》“八之出”记:“《通志》:池州府属青阳、石棣、建德,俱产茶。贵池亦有之,九华山闵公墓茶,四方称之。”九华山茶(产于安徽池州青阳县的茶)在明清时期已驰名全国,为当时的名茶。明朝初年,朱元璋颁旨罢贡团饼茶,客观上促进了散茶的发展。明朝前期,沿续宋元以来的蒸青绿茶。到了后期,除在浙江长兴罗岕还产蒸青绿茶外,已都改生产烘青或炒青绿茶。明朝前期的九华茶当属蒸青绿茶,晚明以后的九华茶应是烘青绿茶。据记载,九华山历史名茶有“天台云雾”、“龙池云雾”、“东岩雀舌”、“九华龙芽”、“南苔空心”、“肉身仙茗”等,而据考证,“天台云雾”即现代的“黄石溪毛峰”,“龙池云雾”即现代的“闵园毛峰”。1915年,黄石溪毛峰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获得金奖,这是九华茶所获得的最高荣誉。但随后是军阀混战、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和十年动乱,九华山茶业发展缓慢。直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,九华山的茶业才进入快速发展的时期。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,安徽农业大学茶业系林鹤松教授主持省科委下达的“九华山名优茶开发”科研项目,研制开发九华名优茶,取得了一定的成效。21世纪初,池州市进一步整合茶叶品牌,确立了以“九华佛茶”作为主打产品的战略,使九华佛茶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。
峨眉山佛茶(用于佛事活动的茶)
据《峨嵋山志》载:峨嵋山多药草,茶尤好,异于天下;今水寺后的绝顶处产一种茶,味初苦甘,江南春?此茶采自清明节前,白雪未尽,春芽初萌时,故名“峨眉雪芽(有机绿茶种类)”,唐时名“峨眉白芽”、“峨眉雪茗”。宋明以来,又有“雪香”、“清明香”等雅称。自古以来誉称峨眉名茶中的精品。早于公元7世纪中,即以中国十大名茶的显赫地位,著录于茶圣陆羽的《茶经(唐代陆羽创作茶学专著)》和李肇的《唐国史补》等古籍之中。“峨眉雪芽”盛产于峨眉山海拔800-1200米处,常年云雾空蒙的赤城峰、白岩峰、玉女峰、天池峰、竞月峰下和万年寺一带。冬寒未解,新芽却披着朝霞晚翠破雪而出。宛如慧眼微合,虽小芽一叶,细细观之确有得禅静之妙。春雨初霁,僧人口念弥陀,净心采摘。必用姆指和食指之尖,轻掐其芽,否则嫩芽蔫而不鳝,其茶色味顿然而逊。以山在年轻女尼所采之茶尤称妙品,她们既有一颗妙善的慈悲心,又有飞针走线、巧绣陀花雨的佛性;玉手纤纤,禅心净净,虔诚诵偈,采供佛前,这是任何茶乡、茗山无法相比的。唐代著名诗僧贾岛畅饮了“峨眉雪芽”之后,在《送朱休归剑南》诗中咏出了“新芽抽雪茗”的美誉。白居易是个饮茶大行家,他写了一首《谢李六郎中寄新蜀茶(唐代白居易创作的七言律诗)》,谢人送赠的四川新茶(春季采摘的头几批鲜叶),说的是:“故情周匝向交亲,新茗分张及病身,纸一封书后信,绿芽十片火前春。汤添勺水煎鱼眼,未下刀圭搅麹尘,不寄他人先寄我,应缘我是别茶人(白居易别号)。”收到包封的新蜀茶,白居易立即添水煮茶尝新,并写诗致谢友人,也不忘自夸是识茶之人,他尝到的,想是那时的峨嵋雪芽了。至明朝万历年间,峨眉山高僧无穷禅师不辞万里艰辛赴京面圣,携清明雪芽为供品,神宗偕慈圣太后品茗甚悦,御赐峨嵋茶园,僧众广种此茶。公元1174年,南宋著名诗人际陆游与峨眉山的别峰大师结成忘年之交。1181年的阳春三月,大师听说陆游调任崇州,深感“相见时难别也难”,虽方外之交也不免离情依依,便差寺里小僧送去刚从中峰寺后白岩峰下采摘焙制而成的“峨眉雪芽”,以为道别之仪。陆游高兴之余请来了两位茶道名士,取了丁东井的清泉,品茗于万景楼下的林樾中,吟出了他的百首茶诗中的佳作:“雪芽近自峨眉得,不减红囊顾渚春;置风炉清樾下,他年奇事记三人。”至清康熙年间,圣主品此佳茗,命僧众年年逢清明必贡此茶,至此京华内外享誉此“第一山中第一禅茶(寺院僧人种植、采制、饮用的茶)”而今峨嵋山上,清明时节,白雪未尽,春芽初萌时,重现山中僧尼沐浴静心,口诵佛经轻捻新芽,延续1000多年的茶禅一味(佛学概念)。承日月之精华,汲山木之灵气,蕴佛禅之慧心,得此佳茗。 试想古寺老藤,煮茶对弈,夕阳苍松,栖霞晚风,何等清逸。“和以行之,敬以志;轻以居之,寂以养志,雪芽得之,佛近心已”一壶茗茶品禅味;半榻茶烟养性灵。 峨眉山佛茶在发展中,从对茶的精神理念到具体的茶事活动,皆形成独特的文化归属。在佛门看来,峨眉山茶是佛之所赐,是随普贤菩萨驻锡峨眉山并以之作为弘法道场的法意,是降福于众佛弟子之馈赠。它具有却百疾、驱秽气、延年益寿疗效的同时,还具备了清心明目、智慧善根、禅悟一切人生的精神意向与菩提心向。“玉手纤纤,禅心净净,虔诚颂诵,采供佛前”。
佛茶与诗歌
饮茶赋(关于茶的经典的辞赋作品)诗,茶助诗兴,诗借茶功清雅之至,佛茶品饮文人可论学议事,佛门则叙道参禅,唐时以茶为题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华章。唐李白“江上一望”,“得九华之目”,“昔在九江上,遥望九华峰 ,天河挂绿水,秀山九芙蓉”,“茗生此中石,玉泉流不歇。根柯洒芳津,采眼润肌骨”(仙人掌茶(湖北当阳玉泉山茶叶)诗),唐刘禹锡“山外一见”使九华“尤物”兼备雄奇。更有赏茶之诗为千古绝唱:“生抽芳茸鹰嘴芽,老郎封寄福仙家,今将更有湘江月,照山霏霏满碗花。”“山僧后檐茶数丛,春来映竹抽新茸。宛然为客振衣起,自傍芳全摘鹰嘴。斯须炒米满室香,便酌砌下金沙水,骤雨松声入鼎来,白云满碗花徘徊。”唐大诗人白居易的《两碗茶》“食休一觉睡,起来两碗茶,举头看日影,日复西南斜,乐人惜日促,忧人厌年赊;无忧无乐者,长短任生涯”饮茶之乐跃然纸上。另外一大诗人元稹,用生花之笔把茶叶描绘得淋漓尽致,其形式在唐诗中也别开生面,以单行排列犹如诗塔:茶。香叶。嫩芽。慕诗客,爱僧家。碾雕白玉,罗织红纱。铫煎黄蕊色,碗转尘花。夜后邀陪明月,晨前面对朝霞,淘洗古人今不倦,将知醉生丰堪垮。”唐文学家柳宗元酬友诗曰:“犹同甘露饮,佛事熏毗邻,咄此蓬瀛侣,无乃贵流处。”唐政治家,独创颜体的大书法家颜真卿也在月夜啜茶与其挚友陆羽,僧皎然等以诗唱和,高雅之致:“泛花邀坐客,酒醒宜华席,留僧想独园,不颜攀月桂……”至于在九华山吟茶之作则不胜枚举:“霜过收松实,春深摘茗芽”;“犬吠披云客,花还看竹翁,山家供玉乳,一碗便生风”。“春山细摘紫英芽,碧玉瓯中散玉花”描绘了九佛茶的采摘和品质,“频年飘泊在天涯,又信萍踪上九华,云拥奇峰天欲滴,家春乱石涧生花,傍林鸟语捣灵药,隔岸人声摘闵茶。今日探函具乘兴,不知何处谪仙家。”清白元亮诗描绘更为详尽。“华僧虚云也身体力行”:“山中忙碌有生涯,采罢山樵又采茶,此刻别无玄妙事,春风一夜长灵芽”。
饮茶坐禅也多有吟颂:清文渊阁大学士赵国麟赋诗:“雪霁天晶一经深,肩舆岚气布袍侵,千松戴雪立峰顶,前竹拖水卧壑阴,梵见空中朝海峤,笙箫天半响云林,晚来喜雨僧察静,夜半茶佐苦呤。”明吴光裕诗:“秋风不语僧初定,茶火无烟鹤自回”。把饮茶坐禅描述得惟妙惟肖。用九华佛茶待客结缘,也有诗呤咏:清礼部尚书吴襄(青阳老田村人):“僧饷雨前园茶缘,樵采云外紫芝肥。”九华释希坦诗:“佳客才登席,高僧已起禅,呼童急煎茗,新汲白龟泉。”僧用“雨前茶(谷雨前采制用细嫩芽尖制成的茶叶)”待客,可见人贵茶佳。骚人墨客以茶即兴之作也可为佛茶文化留下丰富的遗产:古人李世之诗:“碧芽抽颖一丛丛,摘取清芳悟苦空,不信西半禅味别,醍醐灌顶雪山中”,“禅榻清乡茗,呤亭笑向花。”“小亭茶泻松风细,香径杯停菊露浮”,“仙铛气味冷芝耳,僧碗芳香点茗芽。”清赵国麟《东岩咏》一诗把佛茶与文化作了高度的概括:“半径白云飞作雨,满林冻雪缀成花。壑中阴雾铺银海,塔顶晴光映紫霞。一片袈裟藏佛骨,千秋溪水长云芽,于今岩下闵公墓,名并新罗宁有涯。”即使省府高官来九华也以茶赋诗和僧应答一时传为佳话;桂林栖:《登九华,赠甘露寺宽如》:“名山佛地访僧家,十五云阶上九华,半岭息肩甘露寺,一盘春笋佐香茶。”释宽如:《和桂林栖副省长登九华原韵》:“游览登陆大作家,旷观岁月若空华,看来逆旅比过客,明晤骚人乐饮茶。”
普陀山佛茶
普陀山佛茶,又称普陀山云雾茶,是我国绿茶类古茶品种之一。产于浙江省舟山群岛中的普陀山。该山为我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,环岛约40公里,有以普济、法雨、慧济三大寺院为主的建筑群,素有“海天佛国”之称。普陀山茶,因其最初由僧侣栽培制作,以茶供佛,故名佛茶。普陀山佛茶茶道,包括迎宾、净手、焚香、添水、请佛、净盏、点茶、献供、调茶、供佛、敬客、回念、礼毕等13道程序。禅宗强调自身领悟,即所谓“明心见性”,茶能使人心静、不乱、不烦,有乐趣,但又有节制,与禅宗变通佛教规戒相适应。禅宗在茶中熔进“清静”思想,希望通过饮茶把自己与山水、自然、宇宙融为一体,在饮茶中求得美好的韵律,精神开释。在茶中得到精神寄托,也是一种“悟”,所以说“茶禅一味”,茶道精神(和、敬、清、寂四规)与禅学是相通的。正是由于禅师们在追求静悟方面的执着,使佛茶文化的意境得以确立,将饮茶从技艺提高到了精神的高度,从而在中国历史上出现了“茶道”二字。普陀山种茶,约始于唐代,其时佛教正在中国兴盛起来。寺院提倡僧人种茶、制茶,并以茶供佛。僧侣围坐品饮清茶,谈论佛经,客来敬茶,并以茶酬谢施主。据《定海县志》载:“定海之茶,多山谷野产。……普陀山者,可愈肺痈血痢,然亦不甚多得。”清康熙、雍正年间,始少量供应朝山香客。清末,由于轮渡通航,香客及游览者大增,从而促进了佛茶的发展。新中国成立后,茶园扩展较大,并建立了茶场。1980年以后开始正式对外销售。
寺院中以煮茶、品茶闻名者代不乏人。唐代诗僧皎然即善烹茶,他与茶圣陆羽(唐代茶学家、茶文化奠基人)为至交,并留下许多有名的茶诗;五代十国吴僧文了善烹茶,游历荆南,被誉为“汤神”;宋代南屏谦师妙于茶事,白云“得之于心,应之于手,非可以亨传学到者”。同时代的还有僧人福全,擅长“茶百戏”,名闻一时。即以陆羽而言,不仅出身于寺院,且一生行踪几乎未脱离寺院。宋代一些寺院还举办“斗茶”活动。如余杭经山寺经常举行由僧人、施主香客参加的茶宴,以鉴别各种茶叶的质量,并发明了把幼嫩的优质芽茶碾成粉末,用沸水冲泡的“点茶(唐、宋代的一种煮茶方法)法(宋代斗茶所用的方法)”,这一切都极大地繁荣了我国的茶文化。
结语
通过上文的详细介绍,您真正学习并了解到佛茶发展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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